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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爸爸作對年,也就是一週年忌日。本來想說已經過了一年,應該心情比較平靜,跟著師姐念經,念著念著想起爸爸的容貌,還是忍不住留下淚來。
老人家年輕時跑船,從有記憶以來,與父親聚少離多,與父親是有距離感的,但老人家在最後一程,還是惦記著孩子的,如果2008年不是老人家住院,不見得能喚回我的心。在中國工作的幾年,從沒有順風順水過,不過再大的困難仍阻擋不了向前闖的鬥志,中國,多麼吸引人的市場啊!
但那時,因為北京奧運的狗屁規定,被困在上海不能回台灣探望已進醫院臥病的老人家,那一刻我才清醒,到底人生的優先順序為何?我在幹嘛?人不在身邊,賺再多錢也沒有用。留在上海到底是為了誰?家人最需要我的時候,我卻自私地在外遊蕩。那時,才想通!
去年父親、伯父兩位老人家陸續離開,後事期間法會、念經,說是超度亡魂,其實我覺得念經在撫慰生者心靈的意義還更大,跟著師父師姐念經,不但安撫因父喪的傷痛,一直以來在工作上受到干擾的挫折感也獲得平撫。
因為父喪,念經、讀經,與佛更接近,今日思來,我感恩,感謝父親在人生最後階段對我的照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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